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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确实。

    都是半斤八两，因为不管是老乞丐，还是黑水娘娘此刻都是化身。

    不仅他们如此，那些蛰伏在暗处的老祖，圣地禁地还是归墟，洞天福地等等的老祖大部分都是化身。

    原因很简单。

    他们都在上古终结的时候已经陷入了沉睡，今古时代虽然苏醒过来，但因为沉睡的时间太长，导致本尊非常虚弱，皆在修养渐渐复苏。

    当然。

    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，那就是今古时代的局势不明朗，水太深，不知复苏了多少可怕的存在，谁也不敢轻易以本尊露面，都怕惹上不该惹的存在，包括黑水娘娘与老乞丐也不例外，毕竟他们都是从归墟出来的，皆是罪大恶极天地不容的存在，哪怕此刻以化身出现，也都是冒着极大的风险。

    “黑水妹子，有一件事儿老头子我有点不太明白。”老乞丐眯缝着眼睛瞧了瞧蛰伏在绫罗天域暗处的各大老祖，说道：“你说现在九天都已经不露面了，他们不走，还留下来做什么？该不会真的指望老天爷用天雷之音把这小子审判死吧？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的时候，老乞丐笑了笑，瞧着苍穹，道：“老天爷如果真想对这小子动手的话，早他娘的动手了，还会在这里光打雷不下雨？再则说了，老天而已的脉老夫都把不准，量他们也没这个本事。”

    黑水娘娘回应道：“天道向来都是高深莫测，神秘诡异不说，行事也变化无常，那些巨头又怎会不知这个道理，若非如此的话，此次这些老祖也不会将赌注也在九天仙道的身上。”

    “说的就是啊。”老乞丐咧嘴道：“既然把赌注也在九天仙道身上，而九天仙道都已经放弃了，他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？连他娘的被他们拿来当赌注的大道天命之心都被这小子给捏碎了，还留在这里干啥？等着这小子把天命之心还给他们啊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，这些老祖恐怕已经改变了计划。”

    “改变了计划？什么计划？”

    “九天仙道放弃，他们自知此次抹杀幽帝无望，所以便准备退而求其次。”

    “退而求其次？”老乞丐还是有些不太明白，他刚刚出关入世，连大荒的局势都还没有弄清楚便匆忙赶了过来，在归墟被镇压了几个时代数之不尽的岁月，老乞丐早已与大荒脱节，自然也不清楚这些老祖在合谋着什么勾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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