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内侍敢这样说,自然是得了皇后授意。 可没想到长宁郡主喊的比他还大声,“你才放肆。” 长宁杏眼一瞪,历经沧桑的眼底,威严狠决顿生,与此同时,她头上的发簪如闪电般,直直射进了内侍的心脏。 看着死不瞑目的内侍,她冷笑道,“吾乃先帝亲封的长宁郡主,几时轮到你一个阉人对本郡主大呼小叫。” “长宁,你大胆……” “娘娘,您身边的奴才也终只是奴才,并非这皇城里的主子,长宁好歹也是郡主之身,岂是他一个奴才能随意杖责的,这传出去岂不是笑话。 苍天怜悯,将我儿送回凤昭,长宁寻子多年,心中苦楚无人不知。 有哪个失去孩儿多年的母亲,听了查耀那样的话,不会来问一问? 若只是因长宁问一句,就被杖责,这岂不是让世人认定娘娘心虚,亦或者娘娘小肚鸡肠。 这样简单的道理,这狗奴才却想不明白,还差点毁了娘娘在百姓心中的形象,娘娘说,他该不该死?” 皇后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被疾步进来的青芜抢了先,她嗔道,“长宁,多年不见,你怎么还是这样贴心,处处为人着想?” 皇后,“……” 青芜用团扇敲在长宁脑门上,“下回可不能这样了,皇后自己的奴才自己会约束。 你虽是好心,到底是插手了别人的事,遇上不知好歹的,会感激你,若碰上个不知恩的,怕是要记恨上你了。” 皇后,“……” 是,她没约束,的确是她有意为之。 但她们就这样不将她这个皇后看在眼里么? 皇后气极。 却没见背对着她的青芜,又对着长宁无声说了句,“来日方长,你儿在外面。” 长宁神情一怔,旋即恍然,忙对皇后行了一礼,“是长宁鲁莽了,还请娘娘勿怪。” 回到家中后,从管家哪里得知一切真相,她本是要去见儿子的,却在太子府附近近乡情怯。 害他们母子分离多年,害她翎儿吃足苦头的罪魁祸首还在宫里优哉游哉,她怎有脸去见儿子。 可见青芜满额头的汗,只怕是担心她有事,急急赶来,还有在大理寺的母亲,和宫外等着的儿子。 长宁露出一抹愧色,不该叫他们担心的。 青芜来时就怕长宁冲动,听她对皇后的那些话,松了口气。 忙接话道,“这你倒不必担心,皇后素来宽厚仁德,贤名在外,怎会明知你为她好,她还同你计较呢。 不过,倒是你,刚回到皇城,老娘儿子都没见,就巴巴跑宫里来为娘娘分忧,不亏是我父皇亲封的长宁郡主,大义。” 皇后,“……” 她真想不管不顾地,让人将这两个在她面前一唱一和的女人抽筋扒皮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