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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华阳转头看向一旁默默低头的项琛。

    项琛抬起头，有些懵。

    该说的都让余书欣说了，他还能说什么？

    可要是不说点什么，余书欣都夸了，他总得夸两句，表示表示......

    项琛坐在原地，思索片刻后，立刻竖起大拇指，嘴唇一碰吐出两个字：“牛掰！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，华阳一口烟差点没呛到。

    他连忙咳嗽几声，好歹缓过来一点，他看出来了，夸人这件事确实不太适合项琛。

    “行了，还是谈下一话题吧。”

    “说说吧，你们来找我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华阳抖了抖烟灰，笑容收敛起来，转而换了副认真的表情，看向俩人。

    余书欣和项琛相互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“项总，你说吧。”

    余书欣让了一下。

    项琛笑了一声，摇摇头道：“办法是你提出来的，当然是你直接跟华总汇报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吧，我在一边听着。”

    余书欣也没有再谦让，点了点头后看向华阳。

    “华总，我的想法是这样的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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