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一年,他才八岁,因此患上了心里疾病,易怒发狂,又被他父亲强制送到精神病科,呆了两年。 出来时,人就大变了,很冷漠,是我这个病秧子害了他! 可他很努力,顽如磐石,在家族里冒头,锋芒盖过所有后辈,让他父亲不得不重用他…… 直到今天,他一步一步走来,我都看在眼底,我记性不好,可我都记得他吃过的苦。” 温宁心里微抽般的感到疼,厉家老爷子独宠二少的传闻,她听过的。 却没想到,他是过得如此糟糕。 老人见她怔忪,拍了拍她,“你别怕,妈妈说这些是让你了解他为何暴戾,可都过去了,他如今身心健康, 他也从没把小时经历的阴暗,带到商场上,宁宁,你的男人是一身正气的,家世的矜贵刻在他骨子里,他配得上你。 假若他要不择手段,他也绝不止今天呼风唤雨的地位,会更高。” 婆婆笑笑。 温宁却猛地一怔,婆婆作为最了解他的人,说他一身正气,不屑不择手段。 昨天,他说不吃严老的人血馒头,自动放弃竞标地皮,傲骨与修养也震惊到了她的。 如此一个矜贵无双的男人,当年他白手起家,真的狠毒掠夺过莫家吗? 温宁在心里,突然反问自己。 她神经紧绷,不由问,“妈妈,他经商这些年就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吗?” “从来没有,甚至在他最困难时,也是踏踏实实走过来的。” 婆婆笃定,骄傲地笑,“所以宁宁,这样的男人你不能放弃他。” 老人牵着她走向沙发,笑里语气沉重,“若说他有个最恨之人,就是他的弟弟,抢走了他的一切,妈虽不问世事,也听说你才貌双全,你应该站在他身边,别再让他一个人单打独斗。” 她将温宁的小手,轻轻放在男人的肩上。 像是有所感觉,厉北琛一把握住,他因酒气熏天的醉眸,深邃的要将她吞噬殆尽。 他醉意嘟囔,“少奶奶……我生病了,你知不知道?” 嗓音沉哑的令人心碎,鼻音那么重,脸廓又泛着红色。 温宁再也不忍心,碰了碰他的额头,滚烫不已。 冬妈不忍心的劝道,“病来如山倒,先生又不肯吃药,少奶奶,你哄哄他上楼休息吧!” 温宁黯然心软,到底跟着冬妈搀扶他上楼。 卧室里,高大的男人瘫倒在床上,温宁取了温度计放在他腋下,他扭着不移,眉头紧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