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却一直都没有机会再跳了。 周稚京无声息的走到陈宗辞的身侧,挽住了他的手。 陈宗辞对高盈君的话其实没有多大的感觉,事实上,他也从未嫌弃过高盈君的出身。 自始至终,都是她自己在介意。自卑到自负,自卑到不相信任何善意。 高盈君跳完整支舞,站定之后,如一朵彻底腐烂的花朵,慢慢的倒下去。 周稚京侧头看了陈宗辞一眼,他的脸上没有太大的情绪,佣人已经上前去处理。 这个情况,自然是要送医院的。 陈宗辞索性跟着去看了看陈宗宝。 他已经洗过胃,没什么大碍了。 陈宗辞和周稚京去看他时,他正一个人躺在床上哭。 没有声音,但哭的挺惨。 见着他俩,他立刻拉过被子,将自己的脸遮住。 半晌,才抽抽搭搭的喊人。 过了好一会,他把眼泪擦干,露出脸来,对陈宗辞说:“药是我自己要吃的。” 不管什么时候,陈宗宝始终是维护着高盈君的。 周稚京觉得陈宗宝年纪不大,但他脑子要比高盈君清醒。 他从始至终都很配合周稚京做事。 也没有因为知道自己是陈靖诚的亲儿子,而有其他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。 就算被禁锢在别墅哪儿也去不了,他也一直安安分分,反过来,每天照顾着高盈君。因为高盈君喜欢他用功读书,所以他总是在她面前认真看书。 而高盈君本能的不会在他做功课看书的时候打扰他,也就这段时间里,高盈君是最安静平和的。 他这会脸色苍白,满脸泪横,眼巴巴的望着陈宗辞。 他有些犹豫,似有什么想说,但又不敢说。 陈宗辞:“想说什么你说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