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霍靳西却始终紧紧抵着她,直至双手麻木。 关于过去,他不想为自己辩驳什么。 之所以让她离开,是因为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,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。 于是毫不留情地撇除一切有可能成为自己掣肘的人和事,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弱点的人,孤绝到极致,也狠心到极致。 生死他都可以不在乎,又何况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? 可是这条路并不好走,这样的人生,原来真的可以苦到暗无天日。 熟悉的朋友都说他应该被送进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,可是只有他知道,那些孤冷到极致的深夜,他依旧是个常人,也会怀念从前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。 而那些值得回忆的人和事中,只有一个人,她曾奉献给他的赤诚和热烈,偶尔忆及些许,便足以温暖整个寒夜。 她以为她没那么重要,他也以为她没那么重要。 直到七年后,他才终于意识到,自己失去了什么。 “还要控诉什么?”霍靳西缓缓松开她的唇,低低开口,“通通说出来。” 慕浅垂着眼,却许久都没有再说话。 还要控诉什么? 那些发生在过去的伤与痛,那些失去的人和事,那些无法挽回的流逝岁月,再控诉,又有什么用? 她在麻木的日子里用力隐藏伤口,而他在黑暗无光的岁月里怀念着过去的唯一一丝温暖。 她和他,终究只是两个可怜人。 “没了。”很久之后,慕浅终于开口,“霍靳西,知道你这些年过得同样不好,我也就放心了。我畅快了,再没有什么意难平了。” “可是我有。”他说。 慕浅终于又一次抬眸看向他。 霍靳西拉着她的双手,缓缓放到了自己腰后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