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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一直在提升自己的能力，却忘记了做人的道理，二者都不可缺，听懂了吗？希望我这一次对你出手，能让你明白，山外有山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杨辰揉了揉脖子，缓了一会。

    的确没有受伤，只是被击倒而已。

    他重新把问题拉回来，觉得眼前这个叫胡有为的人，有点熟悉，无论是声音还是样貌，都让他觉得似曾相识，在哪里见过？

    “我知道是你！真的是你！”

    “娄天真是你抛弃的对吧？她被万箭穿心的时候，你们龙域，神龙小队，为什么要弃她而去？”

    杨辰认出来了，是见过，就是母亲给过的那块玉石产生的梦境里见过。

    是他，就是他，与母亲一起厮守过，拥抱过，也有可能杨辰与他有着另一层的关系。

    杨辰或许知道，眼前这个男人，正是他的父亲吧！

    但没有任何根据，仅凭梦境中的一些小画面去认定，太过离谱了。

    再说，抛弃母亲的男人，哪怕是他的父亲，也不能认。

    “你见过我？”

    胡有为听到杨辰说出的话之后，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他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：“你怎么会知道，你从谁的口中得知的？”

    “这不需要你管，见到你，那真是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了，你放心，我不是来相认的，我看不上你，你也看不上我。”

    杨辰特别的干脆，“我过来神龙小队，碰上了你，也可以把我所要问的事，问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问你，我母亲娄天真，是不是你杀的？她身为玄空大师的首徒，就这么看不上开山派？你们神龙小队觉得自己是正统，觉得娄天真是一名妖女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你杀的，是不是神龙小队杀了她！万箭穿心，见死不救！你，是不是你！”

    听着杨辰的一声声质问，呵斥，甚至是咆哮。

    胡有为一下子就失去了刚才的严厉和强势，终归是血，浓于水啊。

    他沉默了，眼神没了刚才的坚毅。

    他望着杨辰，就像是在照镜子，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自己。

    年轻时候的他，也是这么自信，根本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，因为在这个世界，只有强者才配得上一切。

    真像，真的好像啊……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，大家都不要再找再吵了，我好歹也是龙域的二当家，怎么就没有人能敬我一点？当我是不存在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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