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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真不是能学来的，也不是能教会的。

    是天赋，也是吃尽了生活的苦。

    等全场再次安静下来之后。

    陈昊的演讲继续。

    “昨天晚上，我做了个梦。”

    “梦里我回到了大学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早上闹钟响了，我起床。”

    “一群还在睡懒觉的儿子哼哼唧唧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他们也叫我儿子，偶尔叫义父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去吃早饭。”

    “路过操场，有人在跑步。”

    “路过英语角，有人在大声朗读英语。”

    “路过小树林，我大声咳嗽了几声。”

    “里面跑出来好几对。”

    下面依然是一大片笑声。

    但有些人笑着笑着就沉默了。

    陈昊好像在告诉他们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有人在听笑话，有人在照镜子。

    “食堂阿姨的手依然很抖，像得了帕金森。”

    “一勺子能剩三分之一，还冲我骂骂咧咧，觉得我吃不了浪费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梦到我去了网吧。”

    “包夜的还没走，早起的正好赶趟。”

    “网管的呼噜声和通宵睡着的学生的呼吸声，像交响乐。”

    “有人敲空格啪啪啪，震得我头疼。”

    “有人大喊着a1给个高闪，中路有狙。”

    “打团的全情投入，敲键盘的速度让我自卑。”

    “三大民工漫还在热播，那个黄头发的小男孩忍者跑的姿势还有人模仿过。”

    “甚至我还梦到，有人躲在角落里，显示器转过去了，偷偷摸摸……”

    台下又是哄笑一片。

    这一次，是心领神会的笑容。

    不少男生笑容揶揄，女生满脸通红。

    陈昊跟着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不过笑容很淡，有些无奈。

    他继续说道：“我还梦到，沙发卡座里，女生躺在男朋友的怀里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男生要的是上通宵，女生要的是爱情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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