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东西拿到了?” 徐维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,有些结结巴巴:“拿........拿到了。” “先生,要不,我拿去处理掉吧!” “怎么?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?去跟明少与说,让他自觉点滚到国外去待着。” 车子停在浦云山别墅门口,陆敬安隔着偌大的落地窗,看见原本坐在沙发上的人起身,甚至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,脚步急切朝着门口走来。 好似等丈夫归家的妻子,在得知人回来之后,一刻都等不了似的。 徐维手中抱着盒子,又壮着胆子劝:“先生,犯不着为了旁人破坏夫妻感情啊!” “华公主这性子,要是记了仇...........”能闹死你。 当然,接下来的话,徐维不敢说,怕说了自己没命了。 陆敬安一时心软,睨了眼徐维手中的盒子,薄唇紧抿,似是在做什么万分艰难的决定。 叹息声响起,男人摆了摆手:“拿下去吧!” “陆敬安,你是不是对巫琳下手了?” 别墅大门被拉开,华浓赤脚出来,在这冰寒地冻的雪夜里,对着陆敬安就是一通质问:“你对巫琳下手到底是因为她帮我查出了这件事情,还是自尊心受挫?” 空气一阵静默,陆敬安未曾回应,黑夜里深不见底的眸子宛如猎豹盯着她,一眨不眨。 “在你眼里,我对巫琳下手仅仅是因为自尊心受挫?”男人语气平缓,但华浓却听出来,他生气了。 “从司茵到江越安,再到严颂,每一个人都是因为你出现的,而每每总是我替你去受伤,纠缠两年,漏网之鱼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底线,你不感谢我替你找出余孽就罢了,却还对帮助我们的人动手?陆敬安,你恼羞成怒什么?” “区区一个严颂,死不足惜,而你却为了一个严颂,砍掉我的左膀右臂?” “在你眼里,严颂比我还重要?” 院落里,寒风呼啸,华浓的话掺杂着寒风像冰刀子似的戳进陆敬安的心里,让他呼吸不稳,心脏像是被华浓揪在手里狠狠地玩弄。 “在你眼里,于我而言,严颂比你重要?”陆敬安淡漠地像是一个毫无感情的人。 即便站在对面的是华浓。 不等华浓回答,他猝尔失笑:“华浓,你到底知不知道婚姻是什么?感情是什么?爱又是什么?一个家庭又意味着什么?” 第(2/3)页